我最牽掛的人作文
這世間人那么多,總有一個人是你最牽掛的。小編整理了我最牽掛的人作文,歡迎欣賞與借鑒。
我最牽掛的人作文一:
成長是一條盲路,只能一步一步探索,我在前進路不斷回頭望,讓你緊跟我的腳步,因為,很多人都是這路上的過客,而你不是,你是我最牽掛的人。
剛上幼兒園的你總愛奶聲奶氣地叫著“姐姐”,步履蹣跚地走向我,兩只胖乎乎的小手費力地拽著我的衣角,以此來吸引我的注意。那一次,你興奮地小跑過來,向我展示你的成就,我一看是我被摧殘的繪畫本,之前積攢的怒氣立馬爆發(fā)。我粗魯?shù)匕涯阃T外一推,重重地關(guān)上門,任憑你在門外哭喊,過了一會兒,門外恢復(fù)了寂靜,可我的心卻越跳越大聲,我慌了,立刻打開門,卻不見你的蹤影,我在心中責備自己為什么要對你那么狠,我打了電話給父母。幾小時后,父母領(lǐng)著你回家,一開門就嚴厲地批評我,說我沒有一點責任與擔當。你忽然跳出來,把爸媽往廚房推,尖叫道:“不許吵姐姐!”你又跑到我跟前,踩在椅子上,用手抹去我臉上的眼淚,安慰我說:“姐姐不哭,不哭”我止住了淚,你卻開始放聲大哭:“姐姐不能不要我,很害怕。”是的,很害怕。
那種害怕,是一種心連著心的牽掛,讓我感受到我肩上對你的責任的重量。
歲月帶走了你稚嫩的童顏,你的眼眸中不再是懵懂的光線,而是少年獨有的英氣,可是成長,注定不會一帆風順。那天,你趴在桌頭,對我說你好累。我看著你,活像一只被打敗的小怪獸,我那陽光自信的弟弟呢?我走向你,重重地拍拍你的肩,“堅持下去,姐相信你能做到!”你抬頭望向我,盡管你的身形已經(jīng)超過我,可四目相對的瞬間,又仿佛回到了小時候,那么明媚,那么溫暖。你重重地點點頭,我看到你嘴角又揚起堅定的笑,心中好像有一股極淺極柔的暖流,一點點浸潤。
那種暖流,是一種對于未來的牽掛,是姐弟之間不必多言的默契。
十幾年來,你我的成長就像兩根麻繩,不斷地交織,相互促進,相互支持,我們之間的聯(lián)系永遠不會斷,永遠相連牽掛。
我最牽掛的人作文二:
我像是一條固執(zhí)的魚,要逆著水流游到底,年少時輕狂發(fā)過的誓,沉默地沉沒在深海里。重遇幾次,結(jié)局還是,失去你。
一次美術(shù)課堂作業(yè)是畫自己最牽掛的親人。別的同學(xué)很快地下手了,且所畫的作品“鬼斧神工 ”,而我只能畫一個火柴人。正當我一邊畫圓一邊思考時,我畫圓的筆突然定住,再也畫不下去,我最牽掛的人應(yīng)該是她吧。
小時候,我生活在老奶奶家,老奶奶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了三代滄桑,時光無情,歲月成壑在她臉上留下刀劈斧砍般的皺紋,而具體的模樣卻只剩下模糊的影子,只有她的和藹、慈祥的笑容還歷歷在目。
我第一次畫畫是她教的。老奶奶只會畫火柴人,就是簡單的一個圓,四條線 但卻出神入化,讓小小的我覺得世界之大,盡藏于其中。老奶奶看著我癡迷的模樣,咧開那光禿禿的嘴巴笑了。然后她用顫抖的手抓住我的小手,吃力而笨拙地畫著圓。而我畫的圓,不是鴨梨,就是螺紋,全無她的工整和光滑,即使偷偷用瓶蓋比出一個,也全無她的靈性與飄逸。而她總是那樣樂呵呵的咧開嘴笑著安慰我,再次不厭其煩地教我,直到我厭煩了為止。后來我終于能畫好圓了,雖然還是沒有她畫得那么好,但她卻已經(jīng)離開了我,我回到了父母親家去了。
我下次見她也是最后一次見她,卻到了醫(yī)院里,冰冷的電子音急促地傾訴著我的悔恨。在此之間,我從未去看過她,電話也只通過幾回,可沒想到再見面已是生離死別了。
老奶奶帶著一頭的儀器,吃力、艱難地支撐起身子,用她那顫抖的手撫摸著我的頭。而我依舊不停地哭泣,老奶奶嘆了口氣,從旁邊順手撿了根繩子,手指翻飛間,眨眼便結(jié)出了一個像中國結(jié)又不像的結(jié)。她猛烈地咳嗽著,在眾人的安撫下 ,執(zhí)意把結(jié)交給了我:“ 陽陽,你何時能把這個結(jié)后開,我就回來陪你!彪S后她笑著閉上了眼,安祥地如睡去。
身旁傳來眾人撕心裂肺的痛哭,而我卻關(guān)注著那個結(jié),上面還留有老奶奶的余溫,而那個結(jié)直至今天我都未能解開。
思緒又回到畫紙上,勉強將圓畫完,我認真地摹出了我記憶中老奶奶的模糊影像……
我被判處終身孤寂,不放手,不還手。筆中畫不完的緣是你,逃不脫,爭不過。手里解不開的結(jié),命中躲不掉的劫,是你。
我最牽掛的人作文三:
我最牽掛的人,她還在遠方,她望著街道,她呢喃戰(zhàn)爭,她手中是一針一線。她將我?guī)Т螅瑲q月沒有厚待我深深牽掛的人,她的眉間已有深深的紋路,飽含風霜的手上帶著一個時代的轉(zhuǎn)變。
青藤古樹
院子中央有一棵樹,樹枝遮住天空,為烈日投下一片陰涼。院子的墻上是綠油油的藤條,它們緊緊附著墻壁,從未松開。記得她常愛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對著街道,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樹下。你在看什么?她仿佛是看見我的疑惑,她說,她在等一個家。我不等明白就搖搖頭就笑著跑遠了,而等我玩得臟兮兮的時候,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兒從躺椅上站起來,這個時候我就該回家了。炊煙裊裊的村莊中,我拉住她的衣角,她慈祥地笑著問我怎么了。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問,椅子在院子里會不會孤單呢?她說有一墻的藤蔓和年歲悠久的古樹陪伴它。我似懂非懂地點頭。長大以后我才明白,她的愛人在郁郁蔥蔥的古樹下與她告別,奔赴硝煙四起的戰(zhàn)場,再不見蹤影。
燈影斑駁
我坐在床邊念著: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”,她對著昏暗的燈影穿針引線,在她吃力地縫上一針又一針時,一件新衣裳悄然現(xiàn)出形狀。我驚嘆著她的手巧,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親手裁制呢?燈影搖搖晃晃,時針滴滴嗒嗒不停運轉(zhuǎn),時代終究轉(zhuǎn)換,早已沒有人為自己親手制作衣服。她停下手中穿針的工作,沉默許久。我撲過去緊緊抱著她,她拍了拍我的后背,看著我身上色彩鮮艷的衣服笑了笑。她把針和線整整齊齊放在盒中。我知道,她不會再做衣裳了。
聽聞烽火
我常聽她說過去的故事,穿著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邊,但手中不像往常捧著手機。我拉著她的手聽她說起那個時代的沸騰。有個什么荒地全是白骨,是那滿肚油水的地主頭兒燒殺搶掠干的。聽她說她在敵軍侵略時怎樣躲藏,聽她說那個年代的悲哀。我透過她一字一句看見了那血染藍天的戰(zhàn)場,殺聲震天,馬蹄嘶鳴,百姓流離失所。她說,我們生于這個時候正是現(xiàn)世安穩(wěn),歲月靜好。說著她嘆一口氣,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亂世之初。戰(zhàn)爭,帶走了一個又一個家,留下的人與她一樣思念著過去嗎?
我牽掛的人,她還在遠方。青藤已枯,古樹不再,院里的躺椅布滿灰塵。再拉下繩線時燈不亮了。據(jù)說院子要被翻新了,村莊里還有多少人?我的奶奶,她還能否有一個她愛的院子,有青藤古樹,有兒女繞膝,有她的思念之人嗎?我牽掛的人,好久不見,您還好嗎?